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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eno 对 Oracle 更新 3：对抗 JavaScript 商标

Oracle 刚刚在美国商标专利局的持续诉讼中发布了最新回复。我们现在正在等待 USPTO 发表意见——这是公众关注至关重要的时刻。

我们来回顾一下事情的经过

  • 1995 — 网景公司与 Sun Microsystems 合作创建了 JavaScript 语言，最初旨在作为 Java 的动态补充。Sun 最终拥有了该商标。
  • 2009 — Oracle 收购了 Sun Microsystems，并随之获得了 JavaScript 商标。
  • 2019 — 尽管 Oracle 几乎与该语言无关，但它还是续订了该商标。他们提交了一张我创建的项目 Node.js 的截图作为使用证据。（Oracle 与 Node.js 没有任何关系。）
  • 2024年9月16日 — 我发布了一封公开信，认为该商标已被放弃，并且该术语已变得通用——一个拥有许多独立实现的语言的名称。这封信由包括 JavaScript 创建者 Brendan Eich 和许多 TC39 成员在内的超过 1.8 万名开发者共同签署，呼吁 Oracle 放弃该商标。
  • 2024年11月22日 — 在没有得到回应后，Deno 提交了一份正式的商标撤销申请。该申请声称
    • 通用性——“JavaScript”是一个通用术语
    • 放弃——Oracle 未在商业中使用该商标
    • 欺诈——Oracle 提交 Node.js 作为使用证明
  • 2025年2月3日 — Oracle 提交了一份部分驳回动议，要求驳回欺诈指控。他们承认提交了 Node.js 截图，但辩称这无关紧要，因为他们还提交了另一份样本——一个关于“Oracle JET”（一个 UI 工具包）的页面。
  • 2025年3月7日 — 我们反对该动议，认为通过谎报他人项目来维持联邦商标是严重的。第二个样本并不能掩盖欺诈行为。
  • 2025年3月27日 — Oracle 提交了一份可选回复，重申 Node.js 样本无关紧要，并且欺诈指控应不经修改即予驳回。

接下来会发生什么

在接下来的 3 到 4 周内，商标审理和上诉委员会 (TTAB) 将决定欺诈指控是否可以继续进行。这将是该案件的首次裁决。

如果该指控被驳回，案件将继续基于另外两个理由进行：该商标是通用名称和已被放弃。

如果欺诈指控继续进行，Oracle 将被要求回应完整的申请——包括他们为何使用我的项目作为证据。

之后，案件将进入证据开示阶段，可能会持续到 2026 年。

关于部分驳回动议的详情

Oracle 的回复辩称，即使 Node.js 样本是虚假的，也无关紧要——因为 USPTO 接受了第二个样本（Oracle JET 页面）。

他们声称欺诈要求虚假陈述对结果“至关重要”，并且 JET 页面足以支持续期。

他们还辩称我们没有充分指控欺骗意图（一个必要要素），而且即使是修改后的申请也不会改变结果。

这是他们的说法。但是，如果你向政府提交他人的项目作为商标使用证明，那是有问题的。

被放弃和通用化

即使欺诈指控被驳回，更大的问题依然存在。

软件行业的任何人都知道，几十年来 Oracle 在 JavaScript 的发展中没有发挥任何有意义的作用。许多开发者惊讶地发现它竟然仍然拥有该商标。该语言由 Ecma 标准化，由 TC39 管理，并由 Apple、Google、Mozilla 等公司实现。

JavaScript 显然不是 Oracle 的产品。

然而，该商标依然存在。正因为如此，像我们这样的公司在一个法律灰色地带运营——仅仅因为 Oracle 没有强制执行它才使用该术语。正因为这种担忧，没有“JavaScript 大会”。

为什么这很重要

这是一个典型的商标囤积案例：一家公司持有一个不积极使用的商标，希望能保留对其不再参与的生态系统的影响力。

这并非商标法的目的。

商标旨在帮助公众识别商品和服务的来源。它们不是永久性的权利——它们是有条件的权利，只有当商标被积极使用并且仍然指向单一来源时才被授予。

这就是法律中包含放弃条款的原因。《美国法典》第 15 篇第 1127 节对此的定义是

在以下任一情况发生时，商标应被视为“已放弃”
1. 当其使用已停止且无意恢复该使用时……
2. 当任何行为……导致该商标成为通用名称时……

这项保障措施的存在是为了让商标立足于现实。如果一个商标不再被使用——或者公众不再将其视为指向单一来源——它就应该回归公共领域。

Oracle 不构建 JavaScript。它不维护规范。它不引导该语言的未来。然而它仍然持有这个名称——而且直到现在，基本上没有受到挑战。

商标制度旨在促进一个充满活力的市场——帮助公司提供清晰、值得信赖的产品——而不是通过不再反映现实的商标制造混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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